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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國英:“氣墨靈象”邀約藝術未來

“氣墨靈象”邀約藝術未來——寫在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出版之際

呂國英著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(一)

原創(chuàng)藝術新論——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,已于辛丑仲春之際出版發(fā)行。作為一部探研藝術創(chuàng)作及其審美境界的學術專著,茲論拜謁藝術初心,察示藝術哲學與審美演變,直面現(xiàn)實藝術創(chuàng)作紛繁現(xiàn)象,嘗試提出建構高維之美的新理念、新命題,致力開掘藝術實踐的新路徑、新視野。

這部藝術新論的核心所在、靈魂所依——“氣墨靈象”,是神秘、陌生的,也是未知、存疑的。而解讀“陌生”、回答“存疑”,既為本論建構,亦為本論要義。

如此,何謂“氣墨”?何稱“靈象”?“氣墨”之“墨”何指?“靈象”之“象”何名?又何謂“氣墨靈象”?“氣墨靈象”源何演進、向何處去,又具如何價值意義?成為本論首先直面的問題。

也如此,“逸形”“入靈”怎樣關系?“化墨”何以“如氣”?“入靈”緣何呈現(xiàn)“立象”?“化墨”怎樣實現(xiàn)“載靈”?“氣墨”“靈象”又何以契合一體、不可分離?成為本論不可回避的議題。

又如此,“靈象”何以是“象”的遠方?“氣墨”何以為“筆墨”的未來?“氣墨”何以為“靈象”的筆墨?“靈象”又何為筆墨的“氣墨”?“氣墨”“靈象”何以形質一體、且互為形式內容?成為本論重點解讀的命題。

還如此,“藝法靈象”何以揭示藝術本質規(guī)律?又如何具有普遍意義?“氣墨靈象”之境何須“高學大德”之格?“氣墨靈象”何以統(tǒng)攝藝術創(chuàng)作?美是“氣墨靈象”何解?藝術家、受眾又何須致力“推挽”方至大美?成為本論特別辯述的論題。

呂國英著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(二)

理論的價值,在于透視、解讀現(xiàn)象,更在于認知、契合規(guī)律,尤其在于發(fā)現(xiàn)趨勢、預見未來。

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,直面文藝亂象,于時空隧道中,拜謁藝術初心,察視審美演變,眺瞻美的遠方與善的靈明。

不言而喻,文藝從歷史走來,歷經千載演進,既有“造極”的輝煌,也有“隕落”的黯然。然而,“黯然”日久,必“孕”新機。新的文藝之復興,也往往以舊的文藝頹廢為“代價”。當下,文藝領域存在的流弊與亂象,無不昭告這種歷史“拐點”的漸行漸近。

檢視文藝演進,上世紀末、新世紀初以來,伴隨文藝進入市場、西方“先鋒派”大行其道,文藝領域出現(xiàn)任“三俗”、毀“三觀”的突出亂象。這些負能量、低趣味、俗境界的文藝亂象及其流弊,涉及諸多層面、具有多重表現(xiàn),突出體現(xiàn)在于文藝管理、創(chuàng)作主體、創(chuàng)作環(huán)境存在嚴重浮躁、腐敗現(xiàn)象,物質至上、私欲膨脹、回避乃至拒絕藝術擔當;于藝術形式、語言方面存在的抄襲性模仿、復制性生產;在審美層面存在的是非不分、善惡不辯、以丑為美,制造文化與藝術垃圾;在藝術市場層面存在的以職、銜論價,自我、聯(lián)手炒作,假拍、拍假;在藝術批評層面存在的運用體制平臺優(yōu)勢自我吹捧、阿諛奉承,無底線拔高、無“常識”叫好。此亂象、流弊又相互作用、惡性循環(huán),不斷向“臨界”點演變、發(fā)展。問題之根本是文藝管理者及創(chuàng)作主體私欲膨脹、回避藝術擔當,而根源在于思想混亂、心態(tài)浮躁、方向迷失。

西方有“藝術終結”論,中國有“窮途末路”說。前者源自“邏輯”美學,漸行“進入”藝術實踐,嚴重沖擊架上繪畫,成為藝術“魔咒”。后者論爭(“存活”與“末日”)始于繪畫,又延伸至文藝領域,如今仍在“回合”;兩者似有異曲同工之“妙”,或“推波助瀾”文藝亂象,或“詛咒”藝術走向終結,其問題表征是理念不同、學術之爭,本質是低維(維度空間)站位、邏輯困仄。釋言之,就是僅于三維甚至二維、一維思維之內觀藝,于抽象邏輯之中論藝,其結果自然導致不解文藝現(xiàn)象、難識文藝規(guī)律,又豈預文藝未來。

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,既嘗試透視文藝亂象,又探研藝術演進規(guī)律,尤其于極致未來的意義上,眺瞻美的遠方。

呂國英著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(三)

理論的矗立,不僅倚重傳統(tǒng)的繼承性、立論的原創(chuàng)性、體系的閉合性,同樣倚重經典的集成性、理念的開放性、中西的融合性,尤其倚重思想的超越性、意義的普遍性、前瞻的終極性。

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,作為其核心與靈魂之立論部分,由多篇文論構成,并以分論、合論、綜論、補論、延論樹文成章,既各述其據、分別立論,又相互銜接、縱深遞進、高遠匯合;作為闡釋與拓展的解讀部分,對應立論、縱橫由觀、細微所及,既擔當解疑、拓論使命,又回應繼承、集成、開放、融合等諸多議題。

就其繼承性與原創(chuàng)性,“氣墨靈象”中的“氣”“墨”“靈”“象”,皆為傳統(tǒng)文化中哲學、美學、藝術之重要范疇,均入古今文論中文學、書畫、審美、境界等經典闡釋。但無論古今中西,不管哲學美學、文學藝術,“氣墨”未曾命“名”,“靈象”不曾說“道”,“氣墨靈象”也從未立“象”,尤其作為藝術理論、審美理念、哲學與美學命題,均具從無到有、開天辟地之意涵。

就其閉合性,“氣墨靈象”直面文藝流弊,提出表征是“亂象”,根本癥結是思想理念陳腐、頹廢。而解決之,“路徑”重要,“標高”重要,“方向”尤其重要。其邏輯演繹是,“靈象”是“象”的遠方,“氣墨”是“筆墨”的未來,“氣墨靈象”是至美審美,“高學大德”方審“至美”,構成“推挽”方立“大藝”,遠方之美——氣墨靈象。

就其集成性、開放性與融合性,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,以“墨載象”論與“象承墨”觀察藝術演進、眺藝術未來,既蘊線墨、意墨、潑墨、樸墨等筆墨之“墨儀”,又融具象、意象、抽象、真象等藝象之“象境”,還納自然主義、現(xiàn)實主義、現(xiàn)代主義等流派之“派論”,是為涵古今、融中西;而“天人合一”無止、“天我為一”無終,則“氣墨靈象”無極、致遠,是為無極之極、致遠之遠。

就其超越性、終極性,“氣墨靈象”之無極、致遠,是為自我超越、行向終極,既呈現(xiàn)了理論上的時空,也明晰了實踐上的方位。

就其普遍性,“氣墨靈象”之“墨”,是藝術創(chuàng)作中材料、工具、媒介等諸多藝術載體之“墨”,也是包括創(chuàng)作現(xiàn)場、生態(tài)人文環(huán)境及藝術家在內的在“場”入“境”諸要素之“墨”;而“象”為藝術創(chuàng)作中“塑形立象”之“象”,也為藝術本質之生命理想、精神實現(xiàn)中“極致審美”之“象”。如此,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,既適于文學、美術、書法,也適于影視、戲劇、音樂、舞蹈,對諸文藝形式均有借鑒意義。

呂國英著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(四)

理論的意義,始于解疑釋惑、揭示事物本質、引領實踐演進,終于啟迪智慧、喚醒靈明,并入高維時空,形成創(chuàng)新思想、超越理念,而后者方為核心宗旨、價值根本。

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,探研美學、藝術、審美、境界、純粹之本質意涵,在竭力攀援、盡眺致遠的方位、坐標,開放思想、放逸精神、沐浴靈慧。

思想立高地。實現(xiàn)文藝復興,藝術創(chuàng)新至關重要,而思想、理念的創(chuàng)新,則是創(chuàng)新的根本。因為思想、理念與形式、題材、技藝、手法等藝術實踐與要素相比,始終是統(tǒng)帥、靈魂,永遠居于統(tǒng)攝、引領地位?!皻饽`象”藝術論,承載“高地”擔當,又具“引領”使命。

潤魂是唯一。藝術創(chuàng)美,慰藉靈魂。藝術的本質意義,在于創(chuàng)造至美、呈現(xiàn)審美,表達生命理想的精神狀貌。氣墨靈象與萬物靈性相會,示萬物之靈顯現(xiàn),就是在生命理想之精神實現(xiàn)的意義上,回應審美,呈現(xiàn)大美。

無界方境界。藝術是文化的特殊存在,也是文化的重要載體。文化融合是大勢所趨,藝術融合自然亦然?!皻饽`象”藝術是“靈”的藝術,既融古今、又融中西,并在極致融合中,方可呈現(xiàn)藝術境界,是無界之境界,也是至美之境界。

最美在高維。一維之美在線中,二維之美在面上,三維之美在空間。顯然,維的空間決定美的空間,高維時空呈現(xiàn)極致之美。氣墨靈象從線墨具象走來,浸潤意墨意象、潑墨抽象,行向藝術遠方,之中既跨越歷史、文化時空,又超越哲學、美學、藝術之融合,在至高的精神與審美維度上,呈現(xiàn)最美的藝術形態(tài)。

呂國英著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(五)

理論的踐行,“明道”是前提,“行道”是根本;“講理”不可或缺,“通理”歸宗致遠。“明道”與“行道”相統(tǒng)一,“講理”與“通理”相一致,是為“知行合一,止于至善”矣。

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,是藝術創(chuàng)造論,又是審美境界論;既涉哲學美學,又涉藝術文化;既談藝術家之創(chuàng)作,也談受眾者之藝念(審美需求與精神念望),構成相互作用、“推挽”遠行、循環(huán)“超越”的整一體系。

顯而易見,藝術是一種能力,而思想、理念更具關鍵性、決定性作用。如此,先進的藝術思想與理念,無可置疑地構成第一藝術力。沒有藝術思想、不立藝術理念,就沒有藝術能力,但若茫然、盲目或執(zhí)意行之,其行為結果必成反藝術力,文藝亂象即為例證。而文化在化,思想須想,理念當念,“氣墨靈象”成為思想、生成理念,方立藝術高地,進而成為第一藝術之力。其中,既有“明道”“講理”之道,又有“行道”“通理”之理。

不言而喻,“氣墨靈象”是以“氣墨”為“墨”,為“靈象”立“象”。文藝能否敬天地之神性、通萬物之靈性、感自然之精神,進入純粹藝術之境界,完成審美救贖、安居靈魂之使命,取決于藝術家的精神與審美境界、家國與天下情懷,而這種境界、情懷,是“天人合一”的通達、“天我為一”的靈悟,非“量子糾纏”般之不約而同、“心有靈犀”而不至。換言之,藝術家不僅要有靈悟,而且要與物之靈性相“糾纏”,進入“靈纏”境界,方獲第一藝術力,創(chuàng)呈“靈象”之“象”。

無需贅述,藝術之價值,在于其唯一性與不可復制性。這種唯一性,包含藝術創(chuàng)作的多層面、諸元素。藝術一旦成“型”立“象”,就成為“存在”、走入“歷史”,任何形式的“重復”與“效仿”,均為對藝術的褻瀆與反動,也是藝術的頹廢、墜落與倒退?!皻饽`象”是藝術的未來、審美的遠方,且為致遠之遠、無極之極。行向遠方、眺瞻未來,藝術而興者,“氣墨靈象”之“行”“通”致遠、無極引領也。

極而言之,文化度人,藝術亦然;藝術是每個人的“專利”,從不“嫌貧愛富”。人類文明史表明,藝術不處不在;追求純藝術是一種審美理想。事實上,人類精神生命中,審美是靈魂,藝術是承載。精神境界反映審美境界,審美境界決定藝術境界,藝術境界承載靈魂狀貌,而自在、安寧的靈魂狀貌,人者共愿、自在心里?!皻饽`象”藝術論,筑“高峰”立“大美”,令藝術家“自度”高境界,讓受眾“推挽”即至力,形成相向作用,走向超越循環(huán)。這就讓“明”與“行”、“講”與“通”,既存內在愿力,又有外在推力,形成大藝立美、至美審美的能量時空。

如此,“氣墨靈象”之所行者,大藝也。

如此,“氣墨靈象”之所通者,至美也。

呂國英著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(六)

作者簡介

呂國英,文藝理論、藝術評論家,文化學者,解放軍報社原文化部主任、高級編輯。創(chuàng)立“‘氣墨靈象’藝術論”,建構“書象”說,提出“藝術創(chuàng)作十個命題”,論述“‘藝術,靈魂之美在哲學’的九個要義”,撰寫“中國牛文化千字文”,著述出版專著多部、重要藝術新論多篇,逾數(shù)百萬字。榮立二等功一次、三等功五次,多篇(部)作品獲國家、軍隊重要獎項。

主要著述: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《CHINA奇人》《陶藝狂人》《大藝立三極》《未來藝術之路》《神雕》《奮斗致遠?牛文化》《新聞“內幕”》《共倚相牽“?!弊蠲馈?,其中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主要立論由海內外多家媒體連載、選載,《大藝立三極》由中英兩種文字出版,《陶藝狂人》《神雕》多次重印或再版。

主要立論:“氣墨”是“墨”的未來;“靈象”是“象”的遠方;“氣墨”“靈象”形質一體、互為形式內容;“藝法靈象”揭示藝術本質規(guī)律;美是“氣墨靈象”;藝術創(chuàng)作貴在“意想不到”;好作品終究需要好語言;藝術立象拒絕現(xiàn)實物象;藝術演進:從“完美”到“自由+”;藝術,視覺美、思想美不可偏頗;創(chuàng)作,用性靈開啟質料;超越,向藝方生、向術即亡;“靈象”是“書象”的遠方。

主要藝術新論:《書之入“象”方致審美遠方》《“書象”之美在“通象”》《自成高格入妙境》《“賈氏山水”密碼》《美的“自由”與自由的“美”》《藝術,心狂方成大家》《天才,晚成方可大成》《“色彩狂人”的非常之“道”》《“花”到極致方成“魁”》《心至“藝境”盡通達》《湛然寂靜漾心歌》《三千年的等待》《重構東方藝術“重彩”之象》《絲路文化的“水墨樂章”》《抽象表現(xiàn),用性靈建構“藝術—哲學”之美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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