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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北京老舍文學院青年作家高研班:集聚青年力量,綻放文學光華

編者按

新時代需要新觀念、新書寫和新表達,為了能夠更好地厚植人才優(yōu)勢、傳遞時代聲音、助力青年作家、彰顯文化自信,“2021北京老舍文學院青年作家高研班”將于2021年4月17至21日在京舉辦,15位青年作家,在文學旅途中探尋創(chuàng)作與成長的無限可能。

高研班由北京老舍文學院和青年文學雜志社聯(lián)合主辦,中國作家網提供媒體支持。后續(xù)報道敬請關注。

陳楫寶

2012年開始文學創(chuàng)作,作品散見于《中國作家》《北京文學》《青年文學》等刊。部分作品被《小說選刊》《小說月報》等選刊轉載。曾獲北京市文聯(lián)抗疫作品優(yōu)秀獎。出版有長篇財經小說三部曲《對賭》《黑金時代》(初版名《白手套》)《紙金時代》。

讀過的經典不多,栽過的跟斗不少,文學不時讓我抽離,越過“萬水千山”;饕餮的資本,繁蕪的商業(yè),生動的日子,文學讓我……怎么說呢,文學的種子一旦在心里發(fā)芽,便是一輩子甩不掉,且行且珍惜。

陳志煒

作品見于《芙蓉》《青春》《鐘山》《花城》等刊。于四方當代美術館展出跨文本作品《X動力飛船》。曾獲香港青年文學獎、未來科幻大師獎等獎項。出版有短篇小說集《老虎與不夜城》。

正如讓·熱內所述:“背叛是屢見不鮮的,讓人不由自主混在其中……;寫作,不比任何一種背叛遜色?!睂懽?,對我來說是背叛的契機,我可以在寫作中背叛自己,也可以為這個不值得信任的自己去背叛他人;寫作,制造出輕微的敵對關系??墒牵钡綄懴逻@段話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寫作只是在為這種關系命名,在寫作之前敵對就已經存在。

淡豹

2011年以前,在《社會學家茶座》《社會學研究》《中國社會科學報》《中國鄉(xiāng)村研究》等刊發(fā)表人類學論文、書評多篇。2011年后轉向隨筆和文學寫作,在《三聯(lián)生活周刊》等媒體發(fā)表評論和隨筆。非虛構作品散見于《鯉》《小說界》《花城》《十月》等刊,出版有短篇小說集《美滿》。

以前很喜歡托馬斯·伯恩哈德、羅伯特·穆齊爾等作家作品中那些思辯性強、不時刻薄的要素?,F(xiàn)在我變了,想要學會具體地弄懂一兩個人、寫明白一兩個人物。自己寫得太差了,寫了幾年,終于出了一本作品后,尤其意識到以前花了太多工夫考慮“寫什么”,太少訓練自己“怎樣寫”。非常希望向大家學習。

鄧安慶

出版有《紙上王國》《柔軟的距離》《山中的糖果》《我認識了一個索馬里海盜》《望花》等作品多部。

我與文學是密不可分的。寫作就是我的生活,我的生活就是寫作。我每一天都有某個時刻是非常焦慮的,可能是因為某件很小的事情,也可能只是一種莫名的情緒,我覺得更深處的是不安感。寫作的動力也部分源于此。一方面是喜歡和習慣所致,另一方面就像是筑墻以抵擋現(xiàn)實世界的凄風苦雨。

杜梨

1992年生于北京,英國萊斯特大學英語現(xiàn)代文學和創(chuàng)意寫作專業(yè)碩士。雙語寫作,作品見于《人民文學》《西湖》《山花》《花城長篇專號·2021年春夏卷》等刊。出版有短篇小說集《致我們所鐘意的黃油小餅干》、長篇小說《孤山騎士》,譯有帕蒂·史密斯《奇思妙想》、菲利普·肖特《寵物醫(yī)生爆笑手記》等作品。曾獲香港青年文學獎和“澎湃·鏡相”非虛構寫作二等獎。

當我五歲時,聽到身為土木工程師的父親念起《伊索寓言》里“在非洲的大草原上,一只老鼠在獅子頭上沙沙地走了起來”,并對我反復強調“沙沙地”這個擬聲詞的曼妙時,一枚玫瑰指針將我祖?zhèn)鞯睦砉せ蜉p輕地撥轉至文學那一端——或是家族曾在核基地工作的緣故——某種精巧的輻射后,我渴望識別一切“沙沙的”文字。

方言

創(chuàng)作小說、散文、詩歌等二百六十余萬字,作品散見于《北京文學》《青年文學》《北京日報》等報刊。出版有長篇小說《一輩子也別丟下我》,短篇小說集《愛之幻夢》,詩集《秋在秋天》等四部。

天生對文字感興趣。相比同齡人,有較為苦難的童年。家族是世代務農,我也是。童年、農村、苦難是我創(chuàng)作的源泉。愈苦難記憶愈深刻。人生路上,痛苦的記憶,可礪志,亦可令人頹廢,但這些都是文學創(chuàng)作最好的佐料,也是思想轉化成文學作品的催化劑。所以文學與我,有著互相不可推卸的責任和互相的諒解。

侯磊

北京人。青年作家,詩人,北京文化學者,中國人民大學文學碩士。著有長篇小說《還陽》,中短篇小說集《冰下的人》《覺岸》,北京非虛構三部曲《聲色野記》《北京煙樹》《燕都怪談》,文史隨筆集《唐詩中的大唐》《宋詞中的大宋》等。有部分作品改編成影視作品及譯為外文發(fā)表?,F(xiàn)就職于《北京文學》月刊社。

從事寫作,是因為我不會寫作;偏要寫作,是因為我有話要說?!⒉皇俏颐靼琢耸裁聪敫嬖V別人,而是我有很多東西不明白,想通過閱讀、寫作與思考搞明白。寫作可以客串上帝,也可以潛入人的內心,專門窺探那些人間的隱秘角落,那些不可言說的地方??傊膶W是最為詩意的生活方式,它能讓我保持思考,不會傻掉。

江汀

2005年開始詩歌寫作,有作品在《詩刊》等數(shù)十種刊物發(fā)表。著有詩集《來自鄰人的光》《寒冷的時刻》《北京和灰塵》,散文集《二十個站臺》。先后獲閣樓詩歌發(fā)現(xiàn)獎、《安徽文學》詩歌獎、胡適青年詩人獎、十月詩歌獎、中國詩歌網年度詩人獎、丁玲文學獎詩歌獎等獎項?,F(xiàn)供職于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。

“勞歌一曲解行舟,紅葉青山水急流。日暮酒醒人已遠,滿天風雨下西樓?!边@是我喜歡多年的一首詩,每當想起它時,我都希望自己生活在南方,能夠處于放松的狀態(tài),知道自己并非身處異地。但其實我很難想象某種理想生活?!凹热荒阋呀浽谶@里,在這個小小的角落浪費了你的生命,/你也就已經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毀掉了它?!?/p>

李曉晨

生于山東濟南,山東大學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專業(yè)碩士。創(chuàng)作小說、散文、隨筆、評論文章等二十余萬字,作品散見于《人民日報》《十月》《青年文學》《北京文學》《文學報》《青年報》等報刊,有作品入選《小說選刊》等刊及選本?,F(xiàn)供職于文藝報社。

仔細想想,我好像從來沒冀望以文學為志業(yè),可它就這樣成了我生活中的一個部分,并在某些時刻帶來一種莫名其妙的力量。相對于現(xiàn)實而言,文學是另一個并行不悖的世界,是關于偶然性和必然性糾纏不清的確證之一。我被這種含混的不確定性深深吸引,并樂于通過想象的方式去追逐、描述這種不確定性——就像一個暗夜里的追光者,既向往光的最終的溫暖,又癡迷于在野地中奔跑的隨心所欲。

孫睿

1980年生,祖籍北京。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碩士。作品發(fā)表于《當代》《人民文學》《收獲》《青年文學》《北京文學》等刊,已出版長篇小說《草樣年華》系列、《我是你兒子》系列、《背光而生》等十余部,作品多次被《當代·長篇小說選刊》《小說選刊》《中篇小說選刊》等選刊選載。參與編劇電影作品《一步之遙》,導演電影作品《草樣年華》。

我和文學的關系,就是失物招領的關系。有時候我迷失了,它把我領回來;有時候我想找到點兒什么,找來找去,哪都沒有,轉呀轉,最終在文學里找到了。

孫一圣

小說作品散見于《上海文學》《人民文學》《青年文學》等刊,出版有小說集《你家有龍多少回》。

前幾天,家里的竹林新來了一只斑鳩筑巢。斑鳩也不怕人,經常落到磚鋪的院子里覓食。每到飯點爸爸便撒些小米抑或谷糠到地上,爸爸邊吃飯邊看它像雞一樣叨叨覓食。于是,這只斑鳩,連雞籠子也省卻了,從此圈養(yǎng)在了我家里,它也識趣,再不飛去他處了。斑鳩與圈養(yǎng),我想,這就是我與文學之間的一種秘密聯(lián)系。

索耳

1992年生于廣東湛江,武漢大學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專業(yè)碩士。中短篇小說見于《收獲》《花城》《鐘山》《山花》《青年作家》《鯉》《ONE·一個》等刊,出版有長篇小說《伐木之夜》。曾獲香港青年文學獎、押沙龍短篇小說獎首獎等。

文學并不高于生活,有時候你以為圈一塊地出來,就可以完成自我凈化,其實并不然。甚至,文學所顯露出的猙獰、低下、投機,更甚于生活十倍。因此,一個機敏的作家,不但要抵抗生活中的不堪,更要抵抗那個幻象和自域里的不堪。然而,這也不能保證這種“機敏”和“抵抗”就是百分之百純潔的。所以,禁止套娃下去吧,一開始就不要幻想。

小珂

1988年生于北京。2018年開始小說創(chuàng)作,作品散見于《收獲》《十月》《天涯》《西湖》《長江文藝》《青年文學》《青年作家》等刊,有作品入選《小說選刊》《中華文學選刊》《北京文學?中篇小說月報》《中篇小說選刊》等以及選本和排行榜。曾獲“紫金?人民文學之星”長篇小說佳作獎。

中學時,我以復習功課為借口躲在書房偷看村上春樹,從那時起,我已與文學結緣。這么多年,兜兜轉轉,我還是回歸文學。文學是一條道路,它帶我抵達真理,抵達宇宙核心,抵達真實自我。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東西與文學無關,文學只是途徑。只不過對我來說,沒有文學,我便與世界切斷了聯(lián)系。文學是我唯一的路。

鄭在歡

作品見《人民文學》《鐘山》《十月》《青年文學》等刊,出版有短篇小說集《駐馬店傷心故事集》。

文學于我而言是一種隨著呼吸而不斷變化的生活,也就是說,已經發(fā)生的過去和正在發(fā)生的現(xiàn)在造就了屬于我的文學,過去提供養(yǎng)分,而正在進行的時間則決定了文學會以怎樣的面目到來。

周衛(wèi)民

北京人。作品發(fā)表于《詩刊》《星星》《詩選刊》《北京文學》《青年文學》等刊,著有詩集《命運遺跡》《反光鏡》。入選《詩刊》社第三十五屆“青春詩會”。

寫作一定會給我們一種能力,一種一眼把所有事看到最后,甚至站在人生終點回頭看的能力——那種“什么都是浮云”的豁達。總會有許多無法阻止的事發(fā)生,一個人心里真正的痛苦,歷經多年,也會蕩漾層層余波。詩歌不能改變秩序,但可以讓我直面世界的殘缺和無奈。我常在奔波的日子里停下來,邀另一個叫作詩歌的自己來坐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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